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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床 

当前位置:世界之最首页 > 鬼故事 > 来源:互联网时间:2015-03-28 01:22浏览:

夜里的天气有点闷热,远方的地平线上飘着几朵深色的云彩,天色就显得更加阴暗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张海大夫总感到心里怪怪的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大约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他听见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他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是不是邻居有病人需要急诊?他当时的心紧抽了一下,忙起身走出去开院子门,借着朦胧的微光他认出来人是他爱人莫红最小的弟弟莫让。

莫让是莫红最小的一个弟弟,今年二十五岁,一个帅小伙,他有自己的一间小房子在院子里,很安静,他休假常回来,他是桥梁专业的工程师,平时常在野外工作,难得有时间回来一趟,这几天他休假,他就赶夜班车回来了。他留了一个小平头,一张清瘦苍白的脸,他的眼睛有一层淡淡的忧伤,中高个子,模样机灵,他身穿高档深灰色西服,打着领带,棕色的意大利真皮皮鞋擦得雪亮,从穿着打扮的派头来看他是一个时髦青年。可张海的视线落到他的身躯时,他被吓了一大跳,立即感到自己的心沉到了无底深渊:莫让那套西服的上衣干干巴巴的总支撑不起来,他的整个上身似乎没有一丝肌肉。张海失态的神态并未逃过莫让的眼神,他明显觉察到姐夫那道异样的目光,他朝张海笑笑,那是个可怕的笑,一种绝望和痛苦的笑。张海心里有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他不知道莫让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莫让的身躯确实离奇古怪,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种想法总在他的脑子里纠缠不休,因为病痛,外伤都不像。张海陷入空前的焦虑中,灰蒙蒙的心里有种乱七八糟的感觉,张海瞅着莫让,这短短的几秒钟像几个世纪一样难熬,他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他心里明白,为了解开眼前这个神秘人的秘密,他必须忍受内心的煎熬,极力掩饰内心的波动。惨白的月光从天上洒下来,在院子里留下一些可怕的影子。张海不动声色地把他让进里屋,他寻思着,怎么样我也要坚持到他吃完晚餐以后。他和爱人莫红很热情地接待他,做了几样他平时最喜欢吃的菜。莫让只是应付式地吃了一些,他好像故意逃避什么似的,放下餐具就嚷着要休息,好像他很疲劳,他平时的食量正常,而现在他只吃了一点点,任何一个表面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最终还是吃饭的,更何况莫让走了那么远的路,正常情况下,他不可能不饿,职业的敏感,他断定他肯定有问题,莫让的心里肯定隐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张海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他劝他再多坐一会,莫让直率的告诉他说他很疲劳,很想躺到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他很喜欢他那张小床,只要一躺下去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在张海的一再劝告下,他才勉强接受他的提议。

张海搬来一张沙发椅子,让他坐到自己的对面,这样,他对他的观察就更真切了。张海专注地瞅着他,关切的问:“莫让,我们两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莫让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似乎很悲伤,过了一会他才说:“天知道呢。”

张海用异样的目光瞅着他,他能回答我吗?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呀,他这付模样,仿佛是个从外星球过来的人物,张海的心抽紧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在不断增加,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看莫让这付表情,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这样的人竟然还能生存,真是天下奇闻了,莫让的上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他的肌肉跑到那里去了?这个问题一遍遍在张海的脑子里闪过,摆脱不开,挥之不去。他感到迷惑,不知所措。莫让下意识望了一下自己的上身,他红着脸,一付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的。”莫让忙掩饰着说,那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一样细细的,他脸色灰白,两手紧紧抓住沙发扶手仍然控制不住身子的颤动,看他的样子很悲伤。张海把椅子靠近他一步,想安慰他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莫红走进来了,她早已觉察到莫让身上这一戏剧性的变化,心里异常着急又不知道怎么办,她也在极力忍受着煎熬,饭桌上,她好几次想动嘴问,都被张海用眼色和踩脚的方式制止住了,她现在走过来,一定是冲着这个事情,张海理解她,这回她肯定要问个水落石出才肯罢休,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具有荒唐外貌的人和自己的弟弟联系在一起,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事情明摆着的,却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她既是姐姐又是医生,她为莫让的离奇外貌痛惜,也为莫让的生命担忧,怎么不呢?莫让才二十五岁,原来是个多帅的小伙子,美好的生活正对他张开热情的双臂,多美啊,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他的上身离他而去。莫让的形象的确让人吃惊,她这个当大夫的姐姐能不着急吗?果然不出张海所料,她刚一坐下就急切地问;“小弟,这些时候,你身体不好么?”

莫让的脸色顿时变了,冷冰冰的面孔被激动的表情所取代,他的眉头紧锁,愁容满面,他不耐烦地吼道:“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我累死了。”说完他就站了起来,他是那么的固执,他不允许别人问他的身世,即使是自己的姐姐,他的情绪这么糟糕,莫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泪水在她眼里直打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绞紧、被碾碎,痛苦、歉疚的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心底一遍遍呼唤:小弟,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就不愿意跟姐夫、姐姐说说,这是为什么呀?她心里着急又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三人相对无言,他们无可奈何地望着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沉默在延续,莫红在紊乱如麻的脑子里整理出一缕有理智的思想:这场艰难的谈话只能到此结束。莫红望着莫让不可思议的身躯,默默地想:这个不可捉摸的家伙,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海也意识到了,无奈,他只好陪他一起去他的卧室,安顿好他才离开。入夜,张海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越想越不对劲,他行医多年,看过各式各样的病人、伤员、危重病人、甚至死人,却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形象的人,两年不见,730天时间,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而且只是上身瘦,四肢、脸都没有发现这种现象,还有,对了,还有他那张苍白的脸,他的脸怎么苍白得像垂死的病人一样,他不仅为莫让的预后担忧,也为他一个帅小伙的不幸痛苦,医生的责任感还有对亲人的关爱容不得他无动于衷,莫红用求救的目光瞅着张海,她希望他能帮她一把,挽救莫让的生命,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见他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只感到自己的全身神经在迅速坏死……”莫红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行,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张海起身朝院子走去,直觉告诉他,莫让不但有身体上的病痛,还有很深的心灵创伤,他在医治病患者的时候却不能很好地解除他们心灵上的痛苦,他细心品味自己的感觉,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当医生以来最为失败的一次经历,也许莫让就清楚,他的状况是张海这个大夫自力可及之外,不管怎么说,他有种很强的探知欲望,因为他知道,了解实情无论是对医生或是病人都至关重要。张海悄悄地朝他的房子走去,天空中高悬着一轮近乎完美的满月,这月光是那么静谧,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他却无心欣赏,当时他心里的焦急和好奇心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卧室的窗口下,看见莫让把窗门关得死死的,而且还用纸糊上,看不见里面的东西,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美丽的景色,一弯如眉的新月正缓缓穿出云层,在昏茫如烟的夜雾中闪烁,这夜色很美好,很柔和,是个适宜编织梦想的夜晚,很遗憾,他却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张海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他一定有什么秘密不便让人看见,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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